吃饭,秦颂单个小手臂放在桌边上,语气轻松的跟冯程程很随性的闲聊。决口不提工作上的事。
可冯程程全程都很紧张,双手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模样。我看过去几眼都是这样,一点不跟平时的他一样。
我想可能是见的同事都是平级,说话不用太遮拦,但面对上次的时候。一个新人怯场也是应该。
这种情况持续到饭局结束都是如此,我倒没多往心里想。只是我咬着笋尖默默听他们聊天时候,总感觉秦颂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岛国上引。
吃完饭,会所员工把停车场的车给开出来,秦颂拉开副驾驶车门,扭脸对着冯程程,“小兄弟,走,送你一程。”
冯程程后退两步,摆手说不用不用,他打车回去就行。
秦颂把门一关,扬扬眉毛,“那成,你就先回去,改天聊。”
听了秦颂后半句话,冯程程脸色古怪,像吃瘪一样。
回去的路上,秦颂牵好我的手放他大腿上,我禁不住问,“这冯程程这么怕你。看来找他帮忙整顿公司的可能性不太大了。”
不知道我哪句话没说好,秦颂被逗乐了,“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想了一阵,“难道你是个欺压员工的剥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