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窗户的车窗框里探出来。
“儿子,你别觉得我这个当妈的这么好打发。你要是懂事,就该在这个时间段老实点,只要我孙子好好生下来,别的我都不管。可是这段时间要是有任何情况影响到这个结果,可别怪我不念我们母子情分。”
得了秦颂答应,郝如月才满意的跟秦国安一起走了。
我们检查完后,秦颂不放心,又带我到另一家。拿到的结果是一样,他才宽了心。
晚上我从熟睡中清醒,分辨不清究竟是几点。见旁边床位是空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
我踩着拖鞋下床,慢吞吞的走到客厅。刚经过走廊,一转眼就看见客厅阳台的身影。
秦颂半倚在阳台栏杆上,他单手肘托在铁栏杆上,指缝间夹着根头部燃烧的香烟。烟雾成束的从源头的位置不断扩散开,雾气愈渐转淡,很快融入到萧瑟的夜色里。
我站了有一会,故意缩在个角落,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秦颂如何懒散的把烟蒂送进嘴唇边上,再吐出一圈雾气来。
那张好看的唇型,亲吻过我身体任何地方,他时浅时深的爱过我,亦说过婉转好听的情话。
他判过我死刑,也救我出地狱。
而他却选择永远闭上嘴巴,不把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