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颂一定想,也一定在这么做,可我不想他付出太多,但打心底里还是想见到他。
这心情复杂反复,搅得像麻花一样分都分不开。我故意放缓了呼吸,尖着耳朵怕听漏了许默深回答,等我转过头,小心翼翼看回去的时候——
毫无预兆的,我对上一双放大的眼睛。
他凑我太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连他的呼吸都均匀的撒到我脸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绒毛,我惊恐不已,下意识的就抬起手,一巴掌朝许默深脸上扇去!
“啪!”
一声惊响后,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更别提许默深的脸色有多黑。
他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框偏了一点,整张脸也侧着,保持了一段时间。
这样的静默让我害怕,只能咽几口吐沫,“许默深,我警告过你,不要靠我太近,我……”
“啪!”
我话还没说完。另一个耳光落下来,只不过这一次,是落在我的脸上。
半边脸慢慢烧得火辣辣的疼,痛感拓宽漫延得我仿佛整张脸都在烧。
许默深刚刚,打了我一巴掌。
我一直低埋着头。余光能瞥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干净手帕,再耐心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拭的动作,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