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慢慢的,开始想念以前,以前在市里的时候,在西藏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记忆也能支撑一个人很久。
这期间顾琛没跟我提过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秦颂还是许默深。他们仿佛一直没存在过。
时间一转眼,到了生产日子。
我肚子传来阵阵的痛,逼得我额头冷汗直冒,我紧紧抓着一一的手,在这个异国他乡里,我最依赖的就是她。
她也慌了。不停用蹩脚的中文要我大口呼吸大口呼吸,我努力照她话做,但身体的疼痛好像短暂的减缓了一点,可马上又成海浪一样的,痛感立马汹涌而来。
顾琛也过来了,全程看着我,木着脸,几次想说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张完嘴,又马上合上了。
我眼眶湿漉漉的,努力眨眼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可事实总是力不从心,在我跟医生护士没办法正面交流的时候,必须要顾琛在旁边守着当翻译才行。
可那怎么可以。我摇头晃脑的,汗水把头发粘在额头上,湿乎乎的特别难受,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用微弱气息喊顾琛名字,让他出去。
我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听懂医生说什么话,让他一定走。
顾琛在犹豫,他沉声,“我已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