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一一点点头,我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用英语跟医生交流了一遍。
到这地方来,最大的麻烦在于英语也不一定能派上用场,岛国英语的普及比我们国家高,但说英语的口音非常重。很不容易听懂。
我刚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医生突然接到通知,急急忙忙的从病房里赶出去了,大概是来了个急诊病人,要接待。
这天晚上我睡觉,有些不踏实。隐隐睡着之后第二天睁眼醒来,见到顾琛站在床尾后的空地上,把我吓一跳。
我迷茫的盯着他,顾琛也看着我,有一会儿后,才提着手里东西走过来,放在我床头柜上,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心里狠狠一痛,浑身血液像逆流一般难受,马上就抬眼死死的瞪着他。
他放过来的东西,是我的一个镯子,郝如月送我的,原本放在家里,一直没有带。现在出现在顾琛手上,只有一种可能,国内有人过来,并把这桌子给带过来了。
最有可能过来的人,就是送这镯子给我的主人。
“我的孩子……还在医院吗?”我咬牙切齿的把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眼神死死锁在顾琛脸上,不放过他任何一点情绪波动。
可他平静的像摆在蜡像馆里的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