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伴着秦颂温度的消失而失去。
我却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时间在伴着秦颂每天的到来,和许默深偶尔的出现渐渐流逝。
在秦颂来的最后一天,他穿了一件很温暖的高领毛衣,领子完全遮住了他的脖子,白色的毛衣料柔软的像只白色的大狗。
很少见他穿这样的衣服,竟非常合适。年轻了好几岁,像二十刚冒头的大学学生。
我忍俊不禁,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会突然穿这种衣服。
他嫌弃的拉扯脖子处的毛衣边好几次,不耐烦的说,“都是舒畅那神经病,硬逼着我穿。”
我筷子刚夹上块牛肉,悬在半空中,有一秒钟时间都没动。嘴角的笑容僵下来,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继续保持下去。
刚吃着,门口迎来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人还没到,咳嗽声就从门口飘了进来。
他进来后,露出一整张脸,也穿的厚厚实实的,不像平时的打扮。
他定在门槛那。“秦颂,出来一趟。”
秦颂缓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深深看我一眼,就朝门口去了。他跟顾琛出去了有一会儿时间,我越想越紧张。总觉得出什么事了。
两个人一走就是一下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