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端木暄心下顿生酸涩。
“是臣妾跟皇上隔着心么?她不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么?”微蹙着眉头,她看向他,眼底含笑,却透出泪珠,她十分苦涩的牵了牵唇角,“遥想当年,在安阳城时,皇上对司徒珍惜至情至信,无论心里想什么,都会一一说明,而此时呢?”
赫连煦语窒:“即便是此时,我对你的心,也如当年那般……”
“此时,皇上的心,不是直白的让臣妾知道,而是要臣妾来猜的……”别开视线,不再看他,端木暄眉心紧拧,满是神伤的道:“如今,臣妾猜皇上的心思,猜的的累了,已然不想再猜什么了。”
凝着端木暄的侧脸,赫连煦的心底,微微泛着疼意。
那份疼,不强烈,却让他窒息!
置于双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铁拳。
隔了会儿,他无奈咬牙,心中尽皆寂痛:“当年,父皇独宠颜妃,即便母后病重,也不闻不问,我儿时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母后翘首等着父皇驾临,等到的,却是她抱着我和皇姐失声痛哭的情景!在那个时候,我便立誓,定要恭孝于前!”
一语落,端木暄并未应声,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令人无比压抑的静窒。
许久,端木暄缓缓开口,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