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味的忽视,这种感觉很糟糕,即使是现在,父亲看到他时也只有漠然。
景柏然自回忆中拉回神志,冷冷的说:“所以这是你今天买醉的原因,莫相离,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不觉得你很愚蠢?”
“他不是别人,是我从小就敬仰如天神的父亲。”
车厢内沉默隽永,景柏然心底重重一震,她说那是她敬仰如天神一般的父亲。他眼露轻蔑,唇角不屑的勾起,她若知道她父亲做的那些肮脏下作的勾当,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崇拜?
她眼中且悲且哀,任那晶莹的泪珠肆意流成河,“我想不明白,事情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阿爸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实情?”
景柏然没有搭理她的话,只心底蔑笑,他怎么会愿意告诉你实情,他是你心中的天神,岂会自毁形象?
莫相离无声哭泣,软弱过后,她抬袖胡乱的拭掉脸上眼睑处的泪。一回头,正撞进景柏然那双带着轻蔑与恨意的眼眸中,她的心狠狠一悸。再看去时,他眼中只有漠然。
难道是错觉?
莫相离眨了眨眼睛,眼中波光流转。她心中升疑,还未细想,便脱口而出,问:“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这样身份的人,一定很讨厌因为一 夜 情便纠缠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