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也的病床,他的神情一呆,连忙问一旁的医务人员,“医生,请问刚才那位小姐去哪里了?”
“她包扎完就离开了。”医务人员热忱的回道。
郁树低头瞅了一眼手中的购物袋,苦笑一声,看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了。
坐在计程车上,莫相离偏头望着窗外,骄阳似火,却怎么也照不进她阴雨绵绵的心里,阿爸的事一日没有进展,她就寝食难安。
“小姐,艾瑞克集团到了。”司机自后照镜里扫了一眼坐在后桌久久未动的女孩,提醒她目的地已经到了。
“哦。”莫相离回过神来,拉开手提包付了车资,下车站在艾瑞克大厦前,她抬头仰视它。
心中烦躁不安,再看自己一身狼狈,想起先前他逼迫自己的事,她顿生反骨,总不能一直让他处于上峰。
他既然不要名誉,那她也不必客气。
想到此,她全身又燃起了熊熊斗志,将手提包往衣服里一塞,随即一瘸一拐的进了大厦,前台小姐见到她时,明显一愣。
到这里来的人,谁不是光鲜亮丽?这个女人一身狼狈,雪纺上衣皱巴巴的像干咸菜扎在裤腰上,腹部高高隆起,白色长裤上灰扑扑的,更惨不忍睹的是她竟光着两只脚,其中右脚上包扎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