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还有这等白吃的午餐,景柏然是生意人,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
“那你要什么?”
“欠债肉偿,天经地义。”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 流话,那模样很是迷人。
“……”莫相离就想,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他的话无疑是在侮辱她,她挥开他的手,“你就当我没说过,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莫相离,不用我说,你这一走意味着什么?”景柏然没有追她,双手环胸,闲适地靠在电线杆上。
莫相离脚步一顿,没料到他竟卑劣到连威胁都用上了,她没有回头,脚步复又迈开来。
直到她的背影融进茫茫夜色中,景柏然都没有看到她回头。在他心脏的某个位置隐秘的抽痛了一下,这是第二次,她撩拔了他的神经后,若无其事地走出他的世界,却让他的心因她而翻天覆地。
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身影寂寥而萧瑟。
午夜时分,景柏然驾车回到清河湾别墅。夜太深,他没有叫刘妈来应门,自己抖着手套开门锁,脚步虚浮的进了玄关。
他回别墅前,去兰桂坊喝了些酒,想以此麻痹心中那一点点失落,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