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没多久,景柏然就狂飙着车回到别墅,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刘妈,他径直进了刘妈的房间。
平日里他根本就不去佣人的房间,今天若不是要找证据,他也不会随意闯进去,推开门,屋内一股栀子花香四溢。他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屋内梭巡,刘妈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看起来空空荡荡的。
景柏然也顾不得多打量,走到柜子旁翻找着,柜子里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然后他又去翻枕头,枕头下也什么都没有,他气馁地坐在床边,如果真如莫相离所说,是他将事后药放在床头柜上让她吃的,他又没有做过,那么别墅里唯一能给莫相离送药的便只有刘妈。
可是刘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在哪里?
景柏然坐在床边思考着,他实在无法相信会是刘妈将事后药给莫相离服下的,他的目光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扫过,突然看到衣柜顶端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他目光一凛,站起来走过去踮起脚尖将盒子拿下来。
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盒子,他记起来是前年刘妈过生日时,他从瑞士给她带回来的保暖衣,高档的保暖衣盒子也精美,刘妈欢喜得很,当着他的面差点就要落下泪来。但是后来他并没有见她穿过。
此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