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离怯生生地盯着景柏然,见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额头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可是……她的额头好痛,她偏了偏头,要躲开他的钳制,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然,你别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额头上那块皮肤擦掉一般,她忍不住还是提出抗议。
景柏然轻睐向她,看到她泪盈盈的可怜模样,心一紧,连忙松开她,他在做什么,他差点又伤了她,“对不起,我……”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你明知道会伤了她,还那么用力,我看你就是存心的。”盛恺臣酷酷道,他今天不添点乱就当不起疯子二字了。
“你!”景柏然恼怒地回头瞪他,察觉到自己的心绪竟轻易被陌生人撩 拔起,他又缓了缓心中的激怒,道:“车祸一事,我本不欲与你多计较,但是现在,我饶不了你。”
盛恺臣没有被景柏然吓倒,他做了一个夸张的模样,“你要怎么饶不了我啊,是送我坐牢还是让我赔偿呀,你尽管来好了,我奉陪到底,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天跟阿离相处,我突然觉得她就是茫茫人海中我要找的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追求她。”
“你有种就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景柏然也被盛恺臣嚣张的模样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