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莫相离知道自己一语成偈,打死她也不会这么说。
景柏然摇了摇头,“你若真信任我,你会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下班的时候,听到秘书室里传来痛哼声,所以进去看了看,正好看到洛琳蹲坐在墙角,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是……嗯,痛经,然后我看她那样子,就将她送回去了,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这唇印估计是我扶她坐进副驾驶座时她不小心印上的……”
景柏然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莫相离就来气了,她指了指他身上的卷发,“是啊,你倒是可以说什么都没发生,可洛琳不会,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你身上有她的头发,你衬衣上也有她的唇印,她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这些蛛丝蚂迹的,就是要让我们吵架,她的用心怎么会这么险恶?”
“阿离,我已经说了,她当时痛得神智不清,又怎么会有心机做这些事,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胡搅蛮缠了?”莫相离瞪着他,真想拿个大榔捶将他敲醒,明明一个很英明的人,怎么遇到这事脑子就不灵光了。
景柏然瞧她叉腰瞪眼的模样,也不再跟她硬碰硬,他凑过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偏头就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一阵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