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失笑摇头,她还真是泾渭分明,爱他的时候粘得他紧紧的,恨他的时候连碰都不愿意让他碰,也就是他惯着她这样的性子,将她放在床上,莫相离立即翻身连爬带滚地滚进了被窝里,拿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防贼似的盯着他,。
如果他还敢像在书房里一样欺负她,她一定咬死他。
景柏然转身去了浴室,拿出她的睡衣,顺便取了干毛巾走到她跟前,她裹着被子立即滚到床的另一边去,那样子就像一个圆滚滚的皮球,甚是取悦了他,他笑着坐在床边上,伸手拽住被角,用力向自己这边扯,“怎么?打算今晚跟我拔河到明天早上?”
“谁要跟你拔河啊,景柏然,我告诉你,你被踢出这个房间了,外面客房那么多,你随便挑一处,就是不准睡在这里。”莫相离凶狠地瞪着他,她本来是要原谅他的,谁让他要使蛮力欺负她,她决定要好好治他一治。
景柏然拿她的话当耳旁风,他用力拽着被角,莫相离就可笑地被他拖过去,她本来想松了被子的,忆起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她只能死死地拽住被子,于是只能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城防失守,最后滚进景柏然怀里。
他将她光溜溜的双腿紧紧地夹在腿间,然后拿起睡衣给她套上,手指滑过她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