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何必如此在乎,你不是向来奉行人在花间过,片叶不沾身,如今怎么也借酒浇愁了?”
景柏然沉默着喝酒,并不搭池城的话,他现在只需要一个陪他喝酒的人,于是端起酒杯举向他,池城无奈,只好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就见他又是一口饮尽。
酒过三巡,景柏然的话才渐渐多起来,他神情冷峻中带着迷茫,“与她认识十年,相爱一年,从设计莫镇南开始,我就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地步,只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莫镇南死之前将她托付给我,让我给她幸福,我也以为我能,谁知……”
池城静静听着,并不插话,也没有话可插,景柏然愿意将心中的烦闷说出来,必是只想要一个倾听者,倾听他那些要对另一个女人说的脆弱。
“莫镇南死后,我一千万个后悔,我用尽方法不让她知道真相,为此我在我精心筹备的婚礼上抛下她,我以为我能阻止她知道真相,可是我还是失算了,Cify,你知道真爱上一个人,却无法拥有她的痛苦吗?早知道爱情这么苦,当初我一定不会动心……”景柏然喝酒了,他的话越来越多,平日的冷硬形象早已经烟消云散,此刻他只是一个为爱情苦恼的男人。
池城顿了顿,他怎么会不理解他的痛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