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就是这么犯贱,可是我想爱你,想一辈子都爱你。
景柏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却在她陡然温存的语气中,加速了动作,他占有她,将她的身体折成供他**的妖娆姿势,将她抱回卧室,在新婚的大床上,在浴室里,不停的占有她,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
终于结束的时候,莫相离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身上青紫斑斑的红痕,一一显示着他的虐,与他的宠,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景柏然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将她扯起来,揽腰抱起进了浴室的隔间,现在有了囝囝,怕吹风机的声音吵到她,他们基本都在隔间里吹头发。
她的长发很美,似没有经过任何药物的催残,她也不爱去烫成卷发或是染成别的颜色,她在他身上摆动着这一头长发时,他会觉得那时候的她特别招人疼,也想再疼她一些。
她被他强要了,心里还别扭着,此刻也不反抗他,只是平静地任他搂着抱着进了隔间,耳边是轰鸣的电机声音,掩盖了他们彼此的呼吸,莫相离累得靠在他身上,心口却微疼了。
想起刚才极致缠绵时,他那一声低吼,眼睫上渐渐侵染了泪花,“阿离,永远不要恨我。”
恨,是的,她在得知父亲是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