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只可惜莫相离背对着他,根本就看不到。她也紧张他追问下来,自己的谎话会无所遁形,一直忐忑不安,此时下巴被他猛得抬起,他仔仔细细看她的眼睛,莫相离被他盯得心头发怵,“……怎么了?”
她不敢迎视他的眼睛,所以她错过了他眼中泛红的血丝。
景柏然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推开她,“去洗个澡,把味道洗掉。”顿了顿,他补充:“酒味。”
他从善如流的回答让她心头发虚,他的口吻异样,莫相离终于觉出不对,抬头看他,“你怎么了?”
景柏然却已经背过身去,“快去。”
莫相离昨晚发了一晚的高烧,此时浑身汗腻,她也没有多想,匆匆进了浴室,浴室玻璃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景柏然脸上佯装的冷然面具便再也挂不住,他怔怔地盯着浴室门良久,直到水声渐歇,他才似从臆想中清醒过来,转身进了更衣室。
莫相离洗漱完回到卧室,房里已经没人,她寻到更衣室,景柏然穿着西裤露着上身,正从一排衣架上取下衬衣。
他流线型的背脊,宽厚的肩,精窄的腰,慰得笔直的西裤将他的腿型拉得长而笔直。
莫相离看着他,真是迷恋,就像欣赏自己的专属特别那样,心有一种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