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墓地上吹了风,又因为昨天早上匆匆从九寨赶回来,我受了凉,就发了高烧,进了新世纪酒店,我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盛恺臣没有把我送去医院,而是送进了酒店的客房。”
“……”
“我是说的真的,我若有半句谎言,我就不得好死。”
“……”
“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整晚我都在发烧,回来时烧才退下去。”
景柏然听她说,听到她再无话可说,静了许久,他坐了起来,只给她几个字:“说完了没有?”
如果他的证据不是那么不耐烦,莫相离不会这么害怕,她伸手抓住他,不知道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只是紧紧抓着,不肯松手。也许是太过害怕,她在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也想为此时的的局势扳回一城,“我说完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景柏然,你昨晚睡在哪里?在我被病痛折磨时,你在哪里?”
景柏然听着她的问话,突然觉得好笑,现在的莫相离才是他所熟识的,就算一败涂地,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他冷笑数声,“好,好,好。”他拨开她的手起身,打点好自己,回眸见她死咬着牙齿,眼中通红,似有泪光在闪烁,他道:“你想怎么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