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萧你胡闹。”
莫相离发起气来,就会搬往事,看到叶雨晴步上她的后尘,她又是难过又是心疼,说话也尖酸刻薄起来,“是,是我胡闹,看到她这样,我就想到我那时候怀的第一个孩子,都是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男人害的,呜呜呜,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标准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景柏然皱起眉头,想起他们第一个无缘的孩子,与第二个生死不明的孩子,他的心柔软下来,他将别扭着不肯让他抱的莫相离强硬地搂进怀里,打趣道:“看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别哭了,等会儿人家该笑话你了。”
“谁敢笑话我,谁敢笑话我,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景柏然摸摸鼻子,“好了,乖乖听话,她不会有事的。”
想起急救室里生死不明的叶雨晴,莫相离心又疼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她还记得那日撞车,她笑着伸出手,说:“您好,我叫叶雨晴。”
那样的鲜活动人,现在怎么就躺在医院里人事不知了呢?莫相离越想越伤心,眼泪成串的往下落。景柏然瞧她这样,很是心疼。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顺着她,不愿意让她有半点不开心的事,即使承欢与虎儿在一起那么大的事,他都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