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脚步渐渐走远,她才捡起地上的验孕棒,眼里渐渐弥漫起一阵雾气。她能够不顾世俗跟萧俊亦在一起,可是却不能明知道他们是血缘近亲,还坚持要生下另一个孩子来承受这一切的罪孽。
孩子,对不起,妈妈不能要你。
下午陪萧俊亦去医院,叶雨晴一直心不在焉,萧俊亦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医生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你暂时还不能取颈托,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颈椎那样重要的地方,你的恢复状况很好,但是还需要再戴两到三个月,直到彻底没有问题了再取下来。”
萧俊亦皱了皱眉头,最近戴了这玩艺儿,他连想跟叶雨晴亲热都束手束脚的,难展男儿雄风,再戴两到三个月,他会疯的……是憋疯……
他跟叶雨晴登记结婚之后,就一直没有碰她。他正是虎狼之年,怀里抱着个软玉温香,还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却只能摸不能吃,这种感觉就像在地狱里,被生生架在火堆上烤,难受得紧。
瞥眼瞅了瞅神游天外的某人,萧俊亦低声问:“医生,现在这种愈合情况,能不能做剧烈运动?”
医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只是一愣,就立即反应过来他所说烈运动是什么运动,他强忍着笑,说:“可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