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ma唇角的笑意浓了一些，“肖蓉，你这么聪明，你早就猜到我想要怎样了，不是吗？”
肖蓉冷声道：“那就去吧。我就当从来都没有生过女儿。伍采薇，当一个人万念俱灰，是生是死都已经不在乎的时候，她真的不会再去在乎这世间任何人任何事了。”她不能让伍采薇看透她还关心女儿的心思。
ma笑起来：“肖蓉，你在乎的。”
肖蓉淡而冷：“当我被判刑，她骂我是杀人犯，嫌弃我给她丢脸，一次都没来探过监，当我全身因为病毒而庠得不能自抑，全身被挠得血肉模糊的时候，我在想，我是有女儿的人啊！可是女儿在哪里呢？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都不会来看一眼，这样的女儿，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早已经当她死了。伍采薇，别白费力气了，哀还莫大于心死，一个死了心的人，已经无惧于世间任何一种报复了，你只管放马过来吧。不管是什么，我肖蓉接着。”
肖蓉冷冰冰地说着，她不再避讳ma，伸手便挠起来，挠得一片血肉。
ma看着肖蓉，眸子里，一片平静：“肖蓉，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吧？你现在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可怜。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被你前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也是没有几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