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失误,如果不是这样,她大可不必呆在这儿,忍受自己的折磨。
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一滞,那想要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水看到一身黑衣的他,站在灯光下嘴唇翕动着,他脸上的舒缓之色令若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可是,两个人不能这样尴尬的对着。
“你要出去?”若水怕他在说出什么阴冷的话来,抢先问着。
“嗯!我要去接曼妮。”历牟炀的心随着若水柔柔地问话,一下软了下来,没有了暴戾。
“哦,那你小心开车。”若水弱弱地说。
历牟炀顿住了话头,眼睛瞥向了别处。
“今天的事,我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次次的烦你。”若水聪明地,有目地的放低了自尊。
见到若水这样说话,历牟炀省去了说不出口的道歉话,他的心一热,轻咳一声:“你明天你就不要再来了,我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面。”
历牟炀幽幽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令若水的心一紧,好像他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朋友再跟自己说,永不相见的感觉。
她一时恍然,心底竟然滋生出一丝不舍来。
“那我欠你的那笔钱?”有些话还是当面说得好,若水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