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工作,她想起了昨天晚间发生的事情,看着沙发上地上那些的钞票,自己身上那些的伤痕,恨意便蔓延了出来。
她慢慢地起身,看到自己粉红色的睡衣上,有几处破碎的口子,还有那已经凝固成褐色令人心惊的血迹。
她闭了闭眼睛,肿胀的眸中氤氲出一层白雾来,她吸了吸鼻子,双手努力的撑着沙发,手心哪儿传来锥心地疼,同时手心处有液体流了出来,她低头,手腕处那水灵灵的几个大泡还在。
跛着脚慢慢地移到了落地窗哪儿,若水向外看着,树上停着一对小鸟,看到若水隔着窗户在看着她们,小鸟也不怕人,歪着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睛关切地看着她,好像是在问:“你哭什么?”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她哭了一会儿,浑身忽觉发冷,觉得头晕晕的,抬手一摸额头灼人的烫。
她这才发现,室内的温度如冰窖一般,头顶上的空调里飘飘渺渺地有白雾状的冷气飘荡出来。
若水抖着唇角想哭,却哭不出来,难怪自己会感冒,原来是空调开着。
扯唇苦涩地笑了一下,若水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了六点,自己不能呆在这里了。
收拾一下该回家,那历牟炀临走的时候不是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