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心底却笑了，看来爹地真的老了，他终究沉不住气了，这跟他之前的办事风格有些不一样了。
“我在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这次，汤姆的语气阴冷犀利了起来。
杰瑞感觉到了火候，他晃动杯子的酒水，看着茅台酒在杯子上画着一个又一个看不见，似乎又看得见的圆圈。
沉声吐出了一个字出来：“是。”
“为什么？”汤姆没有想到杰瑞回答的会这么干脆，没有一丝扭捏。
“好奇。”杰瑞继续看着杯子。
得到了杰瑞的认可，汤姆心底有一股火，冲了上来，他仰头大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杰瑞不语，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为汤姆蘸满，汤姆看着手中杯子，耳边听着酒倒在杯中的声音，转头，深蓝色的眸中荡着一抹血红。
他喷着酒气：“好奇？真的就这么简单？”
“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有些可怜。”杰瑞耸肩，看了一眼自己衬衣上的那不凡的纽扣说。
“可怜？你什么时候会有此善心？”汤姆话语中不无讥讽。
“很简单，因为她的中国人？”
“就因为她跟你算是半个同胞？”汤姆在问。
“当然会有这个因素在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