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换下来的衣服。
昨天晚间找到那张卡,只顾着生气了,简单洗过了澡就跟身上大大小小的包较劲了,早晨起来的时候,太阳洒满了一屋子,简单洗漱之后,若水连早饭都没有顾得上吃,那里还想到换衣服的事情。
现在,沈若水的衣襟被风吹开,历牟炀看到了她衣襟上的破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若水穿成了这样,想到她为了爸爸,自己却舍不得花一分钱在自己的身上,昨天,还拿着那张唯一的卡,还自己的钱。
他心底就泛起一阵心痛跟歉意来。
汽车滑行在夕阳下繁华的街道上,沈若水跟着工作狂人,忙碌了一天,还真有些累了,她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困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历牟炀关了狂躁的音乐,换了一首舒缓动听的音乐,他看到街边有一家夏奈尔的女性时装店,历牟炀撇了一眼安静如瓷娃娃的沈若水,心底一动,打转方向盘,找了个停车位,停下了车。
若水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窗外,又回头看着历牟炀。
“还看什么!下车。”历牟炀脸色无波的命令道。
“干嘛?你不是说饿了吗?”若水问。
“我现在又不饿了。”
“那现在,我跟着你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