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内的地上,沙发下面的地毯上,他背靠着沙发,头枕着沙发的坐垫上,神情颓废地斜睨了一眼站在那儿,拄着拐杖的若水,神智还算是清醒地说:
“你来干嘛?看我历牟炀发疯,看我历牟炀的笑话吗?”
历牟炀这样说话,若水不想跟他计较:“你干嘛喝这么多的酒?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水放下堵在鼻子上的手,往前蹦着走了几步。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哈哈!女人……女人的伪装向来都是那么的好,就连你沈若水也不例外。”
被历牟炀讥讽欺负,若水似乎已经习惯,看着他这样,若水没有气愤,只有从心底泛上来的心疼。
“你别用这样可怜的眼神看我,女人就是能装无辜。”历牟炀地说着,抬起手来,猛灌了一口酒进去。
“你干嘛?就算是遇到了再大的事情,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你这样是自残,你知道吗?”
看到历牟炀还是喝酒,若水心急,她厉声说着紧蹦了几步,扑到在地毯上,伸手想要抢夺历牟炀手中的酒瓶。
历牟炀闪身避开,粗暴地说:“你别管我,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管我,你为什么进了我的家,你给我出去,你在呆在这里,我告你私闯民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