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牟炀,怎么了?你快说,你怎么了?牟炀,牟炀,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预感到不妙的沈若水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电话,失控地站在街的中心,大叫着。
“你神经病啊!想死也别站在这里害人。”路过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着站在街道中心,傻子,疯子一样的沈若水大骂着。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咒骂声,惊醒了历牟炀,他想象得到沈若水所处的环境,他忘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疼,看着前风挡玻璃的白茫茫一片,沉淀了一下心绪,忍着巨疼,沉声说:
“若水,我没事,刚才是身边的一台车爆胎了。”
听到历牟炀这样说话,沈若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若水,你在哪儿?身边怎么又那么多的汽车,你要小心啊!”历牟炀费力地吐出这句话,脸色白了。
“我没事,牟炀,你要好好的,今天中午的饭局?”若水斟酌着语句,有些为难。
“今天中午的饭局取消,我跟奶奶说,这些你就先不要管了,你小心,小心我们的孩子。”
历牟炀这样说着,心中知道,今天中午的饭局,即便沈若水跟沈浩能够如约到场,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好,牟炀,你马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