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刘波的举动,历牟炀心领神会,跟刘波同学这么多年,又跟他同时去美国留学四年,他们之间的感情,跟时间算起来,都超过了跟家人呆在一起的时间。
用历牟炀的话说,他熟悉刘波,就像是熟悉自己的脚趾头,历牟炀每次这样跟刘波说,都会得到刘波的严重抗议。
“你小子,怎么这样,你干嘛把我比作你的脚趾头,你就不能换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那行,我熟悉你,就像是熟悉我的……”历牟炀狡黠的说着,那眼睛在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停留了片刻,抬起头来。
刘波明白,历牟炀把自己比作了什么,气得又擂了他一拳说:“行了,你还是把我比作你的脚趾头吧!我可不是你身体的那一部分,如果,我真是可以代替的话,那么我就一辈子沉睡不起,让你小子断子绝孙。”刘波不无恶毒的嘎嘎笑着。
“你小子能不能不这么毒,我可是还期望儿女绕膝呢!”历牟炀翻着眼睛怒视着刘波。
“得,得,得,那我就当你的脚趾好了,最好能够当你的整个脚。”
“为什么?”历牟炀问。
“着还用问啊,如果那样,你就得听我的,我想让你往哪儿走,你就得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