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关上,凌菲的心安了一些。
“你叫凌菲?”一个年纪稍长,带着口罩的女医生,语调无波地问。
“是。”凌菲回答。
“躺下吧!”那个医生用眼睛示意着凌菲躺在她身边的那张床上。
听话地躺下,凌菲的大脑里,还在想着等一下怎么跟历博文交代。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是不想被历博文知道,可偏偏被他堵了个正着。
“孩子几个月了。”医生把听诊器卡在耳朵上问。
几个月了,凌菲的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在心中算着日子。
自己上次的月经是三个月前,如果,按照最后一次月经算起,这个孩子应该快四个月了。
四个月,自己跟历博文离婚四个月了,时间真无情,过得真快,凌菲神经溜号,想到哪里,不由感触颇多了起来。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显然,凌菲半天不说话,那个医生有些烦躁。
躺在这儿的这个女人怎么这样,问她话她不说,不说,还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思绪飞去了哪儿?
外面那么多的孕妇等着自己检查,自己可没那么多的闲工夫跟她磨,所以,医生看凌菲的眼光中,多了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