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露的身后是冷着脸的凌菲跟了进来，凌菲的身后是历博文。
张美英脸上的笑意，随着进来的人，笑在脸上慢慢地收敛。
“妈。”向露毫无感情的声音。
“嗯。”奶奶的声音更是例行公事。
“奶奶早。”凌菲说。
“奶奶早。”历博文坐下叫了一声。
“吃饭吧！”张美英说着，拿起牛奶杯子先喝了一口，低头开始吃东西。
饭桌上如果是一家人的文化，那么，历家饭桌上的文化会比一般人家的深奥一些罢了。
杯盘的声音，牛奶杯落在饭桌上单调着的声音，伴着那个脑瘫儿依依呀呀的声音，听着仿佛很是和谐，可是，在张美英听来，却是无比的烦躁。
“若水，你今天有事吗？”张美英转头望着沈若水问。
“呃。”沈若水被动地抬头，不明白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想出去转转，你如果没事陪我一起去。”张美英说着，送进嘴里一块松软的面包。
“哦，不行，我今天跟我姐姐约好了，去医院验血。”
“验血？验什么血？”张美英愕然地抬头，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望着沈若水。
沈若水说完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