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孩子的歉疚,沈若水忍着剧痛,半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艰难地靠近了那个车子。
近了,慢慢地越靠越近,牙齿疼的紧紧咬住的下唇,为的是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膝盖走路为的是没有声音,同时,也是自己疼的实在是站立不起来了。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地上有一道刺目的炫红,那是沈若水身下流出来的血水,肚子一阵比一阵疼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疼跟心上的疼比起来,好像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疼。
真正的疼在心上,心中的疼那仿佛是心在裂开,被利刃生生的劈开……
终于靠近了那个木板的房子,沈若水为了不被人发现,她爬到了车的低下。
到了车下,沈若水偷偷地松了口气,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木板房有多么的破旧,从木板房的破旧地板缝隙上,往上看去……
沈若水看到了里面的灯光,昏黄的木板房里,有一盏度数不大的灯泡,木板房里有两张桌子,几把椅子,有一个做饭用的操作台。
看到了里面不止是两个人。木板房的装扮,很显然,这个板房曾经是路边卖早餐用的。
“老大怎么还不来?”坐在靠墙凳子上的一个男人,对着站在门边往外看着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