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他的嘴巴里被东西紧紧地塞着,身上不知道被绑了多少道的绳子,他的两只手背在了后面,脚上的鞋不知道去了哪儿,之前白白的袜子,此刻已经变得乌黑,脚踝处是绑得不知道有多少道的绳子。
“牟炀,牟炀,你怎么了,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沈若水被人像是破布似的丢在地上,她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历牟炀的身上,用力地摇晃着他,大喊着。
“别让她出声。”沈若水的喊声,吓坏了那两个男人,那个好像比其中一个男人有主见的男人,惊悸地命令着令一个男人。
其实,那个男人也是吓坏了,他听到命令,随手在做饭的案板上捞起一块不知道多久没有用的,看不清颜色乌黑的抹布来,弯腰拉起正恸哭着的沈若水,手中的抹布就往沈若水的嘴巴里使劲的塞。
“别……不……你们不要这样,我有话要说……”沈若水拼命地扑腾着,妄想在有闲的时间里,拉拢这两个男人。
可是,这样的想法那不是痴心妄想吗?匪徒会听她说话么!
很快,沈若水的嘴巴里被奇臭无比的抹布塞住,那哀嚎着的语声,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来。
历牟炀浑身一阵阵的冰凉刺疼,几天来,他的神志一直在半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