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些什么……
过了好久，沈若水的直性子终究忍耐不住，她拉住了凌菲的手：“凌菲，对不起，我不是冲你。”
“若水，你说什么呢？我理解，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那么做的，是博文罪有应得。”
体贴的女人无需多言，几句话，化解了两个女人心头的阴霾。
“凌菲，你放心，只要有我沈若水在，你跟历奕就不会受委屈。”沈若水轻声地说。
“若水，虽然我跟你接触不多，但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历牟炀浅睡了一会醒来，身边没有了人，他反身起来，拄着拐杖来到大厅里，正巧看到两个女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蓦然，历牟炀觉得自己真的不如一个女人的心胸开阔，她们都可以敞开了胸怀接纳对方，而自己怎么还能为了心绪不好，而冷落了毫无错处的若水。
“若水。”僵僵地一声低唤，使得两个身心交融的女人同时抬眸。
历牟炀就站在昏黄灯下的暗影里。
“牟炀，你……你不是睡觉了吗？”沈若水有些愕然，她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柔弱，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见到母亲的样子。
心，在这一刻变得柔软，化成了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