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药水。
历牟炀守在沈若水的床前,手一直没有放开沈若水的手,望着沈若水那张惨白的脸,他满脸满眼都是心疼之色。
陈彬看到这里,悄悄地推出了病房,陈静一见,也推说手术室门口不能没人,走了出去。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四周是医院特有的味道,还有历牟炀浓浓的温情。
望着历牟炀那张脸,沈若水扯唇笑了一下:“牟炀,我没事,小感冒而已。”沈若水这样说着,反手握了下历牟炀的手:“牟炀今天的事情,真的谢谢你。”
“谢谢我?”历牟炀蹙眉:“你说什么?”历牟炀有些不解地问。
“刚才花了你那么多的钱,今天如果没有你,爸爸不知道会怎么样。”
“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老公,这些都是自己家的事情,在这种时候你还跟我说这种话。”历牟炀嗔怒地望着沈若水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谢谢!”
“沈若水,你在这样说话,我真的生气了。”历牟炀脸上呈现一抹温怒来,他真的有些生气,生气都到了这种时候,沈若水跟自己仿佛还隔着一条看不见的什么。
他跟陈彬之间仿佛就没有,不然,陈彬守在岳父的病床前,沈若水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