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没有回家。”历牟炀只得实话实说。
“你没有在家？那你在哪儿？”沈若水的心一沉，本能地她联想到了林曼妮，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沈若水那边的涩暗，历牟炀敏感地觉察到了，为了不让沈若水生气，他赶紧说：“我在远洋公司，跟李阳在一起研究点事情。”
沈若水蓦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窒，好像是一口气梗在了胸口那儿，喘不上来气。
李阳回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回来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联系自己？
一系列的为什么，搅得沈若水神智有瞬间的停顿，电话里是嗡嗡的电波声，历牟炀感受到了沈若水呼吸的窘迫，他的心一沉，懊悔自己为了撇清自己在哪儿，而说出了李阳的事情。
可是，话已经出口，想收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了，再说，即便自己不说什么，沈若水也早晚会知道李阳回来了，还有，如果沈若水跟李阳今后会怎么发展，那也是不可预料的事情，再说，自己也相信沈若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历牟炀这样想着，脸上的神态和缓了下来，他避开了李阳的话题不谈，反问了沈若水一句。
“若水，爸爸怎么样了？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