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欢快的笑声。
凌菲抱着孩子正从楼上下来,才一个月,凌菲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本就不胖的脸上,此刻两腮塌陷下去,酒窝的地方,变成了两个深坑,一双眼睛大大的没有了神采,怀中的孩子仿佛也沉寂了下来。
母子二人的出现,整个一个画家笔下的灰色调的画像,没有一丝神采。
历牟炀回眸间,看到凌菲这样,他的心一沉,忍不住上前,伸手抱过历奕,而后,历牟炀对凌菲说:
“嫂子,你别太难过了,大哥那边,我已经找了滨海最好的律师,我会对他免于起诉的,只是,大哥死活都不开口,案件就不好办,如果,他能够说出跟他合作的犯罪团伙,他会被减刑,可是……唉!”历牟炀无奈的摇头。
“牟炀,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凌菲毫无色彩的脸上,蓦然有了神采,眸色炯炯地看着历牟炀。
“凌菲,我历牟炀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我当然说的是真的。”历牟炀说。
“那……牟炀,如果我可以让博文说出实话来,他真的可以减刑吗?”凌菲一把拉住了历牟炀扬起脸来问。
“当然。”历牟炀回答。
“那好,我抽空去见见博文,历奕离不开他的爸爸。”凌菲望着历奕那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