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梦好歹是搞写作的,立马明白过过:“你这是说我……”只有幼稚园的水平啊。
后面的话,没能进入到裘连翊的耳朵。因为他早就抽手进了自己房间。
林梦梦在房外郁闷了一会儿,进房间去继续郁闷。怎么说她大学也读了两年多好不好,竟然说只有幼稚园的水平,太可气!
气愤的结果是,林梦梦拿出了上次改装的隔墙听很认真地听起隔壁的动静来。
别说,隔墙听还真能听到那边的声音。林梦梦听到了音乐声,咚咚咚咚……
高雅的东西她听不懂,进了她的耳朵和打鼓差不离。倒是一曲接一曲,一曲接一曲……
林梦梦醒来,发现自己歪坐在地上,耳朵里还别着隔墙听,垂了脑袋,地上掉了亮晶晶一潭哈喇子。
自那晚后,裘连翊虽然照样吃她做的饭,但却明显态度不如从前。和她玩亲密的事再没发生过,连话都少了起来,每次她才开了口,他已经转移了谈话目标或是直接起身离开,摆明了一副不跟幼稚园才毕业的小朋友聊天的架式。
林梦梦很无奈,在无奈中,裘连翊开始了连续的出差、出差、再出差,几乎天天不着家。而墙上的日历无情地翻过一页,离约定的三个月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