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从眼睛就能看出来,可我从你的眼里看到的只有杂念,所以,暂时我们还不能结婚。”
裘连翊转身走出去,林梦梦软绵绵地坐在了地板上。
江郎才尽,林梦梦觉得形容她最贴切不过。她比江郎要悲哀很多,对方顶多做不出诗来,她却要面临灭顶之灾。
她在地板上坐了一晚,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裘连翊认可自己。原来自己竟是如此渺小,又如此无能!
林梦梦又病了。这次的病带了自暴自弃的意味,所以来得格外狂猛,直烧到四十一度,一张脸红通通的,几乎滴出血来,连呼出的气体都能灼痛人。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反正老妈救不出来了,不如早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