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胸口贴紧了他的胸口。
他的眉头折了几折,太阳穴已经绷起。林梦梦的注意力全都投在他脸上的指印上,哪里留意这个,一磨一磨地爬起来,继续往他脸上敷。
虽是极短暂又简单的动作,裘连翊却生生给磨出火气来。他略为无奈地抽了一口气。
“怎么?弄疼了吗?”林梦梦一惊,马上抬手,紧张得很。他勉强摇头,她这才敢再次把手放下去,“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了。”她果然轻轻的,连气息都轻轻,吹在他脸上,直入心底。
“我还是疼。”他低语,嗓音嘶哑。
林梦梦停了手,左看右看,“不会啊,我已经很轻了啊。”
“不是这里。”他双臂一缩,将她收紧,“另一个地方,很疼!”
等到林梦梦意识到是什么地方时,人早已被控制……
事后,林梦梦看着自己被拉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地上早化成水的冰袋,朝裘连翊狠狠地瞪,“喂,裘连翊,你真是个流、氓。”
某人悠哉地拾起手上的文件一派正经地看,眼皮都没撩,“别忘了,我这是正当流、氓。”他点了点自己的钱包,里面装着结婚证。
林梦梦汗了,流、氓还有正当和非正当的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