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弄得笑了起来,显得干巴巴的。对手说到你家随便看看,无论哪个人都不会轻松。
“随便看。”他保持着面上的冷静,摊开手。
裘连翊走到墙前,看起上面的画来。
“这是我夫人的画作。”安德鲁低声介绍道,说这话时,唇上勾着温和。
裘连翊没有反应,沿着墙一圈一圈地看,突然,停在了其中一幅前,仔仔细细地看。
“喜欢这幅画?”安德鲁走上前问。那画里,一个女孩站在一片向日葵前,代表着欣欣向荣。
“如果喜欢,可以送你。”他大方地表示。
“真的?”裘连翊在画上压了一下,是要取的意思。手没握稳,差点掉下。安德鲁急急伸手,在画掉落的那一刻帮他接住。
“谢谢。”他将画收了过去。
“需要包装一下吗?”安德鲁问。
裘连翊摇头,“不用了。”他看了眼腕上的表,“还有事,得走了。”
直到裘连翊离开,安德鲁都没有弄清楚,他来是为了什么。看着墙上原本挂着画现在已经空掉的地方,陷入沉思。勒林也没弄明白,愣愣地站在安德鲁身后。
裘连翊大步走回来,上了车。他把画放在膝上时,目光在安德鲁的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