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干了吗?”
“干了,干了,我草,差点没死这。”我说着,也将酒杯摔在地上,大兵说:“好。”
看到我的样子几个人瞬间开启了嘲笑模式,然后鬼子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小辉,你是得练练了,烟不抽,酒也不能喝,说出去多丢人。”
“靠,老子一会儿就抽。”我说着,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快速冲向公共厕所。
吐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狼狈的回到宿舍,大兵他们都已经打起了扑克,我有些上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宿舍睡觉了。
我把结拜的事情跟晴姨说了,晴姨还说替我高兴,我跟晴姨说了我们的结拜仪式,因为我感觉很正式很庄严,只是不懂什么意思,晴姨说,七个头磕在地上就算烙印了,白酒,摔杯子寓意着为了兄弟可以肝脑涂地。
虽然听上去有些恶心,但是确实义字当先。
接下来的一个月很安静,马光辉他们没有再找我们的麻烦,而且这小子更加低调了,见我们从来都是绕着走,我们也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也懒得理他。
我跟宁夏的感情依然在热恋中,但是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冲动,那么饥渴了,每天过着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在十五中,我们算是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