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一两岁就敢说人家是小屁孩,其实自己也才是个孩子。
“可以啊,小辉,在来一个。”龙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过来,起哄道。
“来一个来一个……”
果果脸红了,拍打着我,挣扎着跳了下来。
“都瞎起什么哄,兵哥不是说还要聚会呢吗,走了走了。”我尴尬的吼着。
这时鬼子跟大顺一头白学的走了过来,两人气喘吁吁的,鬼子说:“真特么痛快,要是咱们兄弟几个都在该有多好。”
“是啊,放假了,也不知道黑子过的好不好。”
“才子也是,大冬天的当兵,受那份洋罪,他吃的消吗?”
我没说话,听他们说着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转过身,看到教学楼老师办公室一排都亮着灯,有很多老师在窗边看着。
我想,在那个时候,他们应该是羡慕我们的,就像十几年后的我们羡慕十几年前的自己一样,那时的纯真,那时的纯粹,永远都不可能在回来了。
一扫而过的功夫,我看到了一个扎眼的身影,那身浅灰色棉服,我很熟悉,是妤姐。
好像,她的衣服搭配永远都是那一种,秋天浅灰色的大衣,白色的羊毛衫,冬天浅灰色的棉服,白色的毛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