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放进背包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我说:“在也是我用了很久的钢笔,留作纪念。”
我接过来,看到是“英雄”的牌子,这款钢笔从外观上看就应该很值钱,而且我还是第一次见,应该不是这么容易买到的。
“这应该很贵吧。”我问。
“那得看谁用了,用在心态正直的人手里,在贵,也显得很便宜。用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在贵,也只是一把‘凶器’。”
我点了点头,稍微有那么点明白林老师想表达的意思。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妤姐,我还能这样叫你吗?”我问。
妤姐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你当然得叫我姐了。”
我高兴的笑了,说:“再见妤姐,希望我们还能在见面。”
“会的,快走吧,开始检票了。”
深夜,城市里亮着灯,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火车在漆黑的夜里发出寂寞的长鸣声,想象着妤姐坐在窗边,听着那刺破空气的声音,交织起来那么孤独。
那时的我还没有做过火车,它却给我一种旅途的错觉,它是一个承载孤独,流浪的心的最好工具。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