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特妈逗死我了。”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宁夏看着我本来也绷着脸的,看我笑的那么欢也绷不住了。
“他姥姥,卷毛,你给我死过来。”孙涛说着就往教室外面走。
小白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随后成了我俩一起笑,一起拍桌子,一边拍一边说:“我草了,孙涛,老刀?哈哈哈……卷毛真是太毒了。”
快上课的时候,孙涛跟卷毛才回来,两个人累的跟孙子似的,卷毛的头发有几个地方竟然没那么卷了,还有点直。
我急忙拍了拍小白说:“草,看见没?老刀把卷毛头发都给揪直了。”
“我靠,多大仇?”
这时上课铃响了,宁夏咳嗽了一声:“上课了,别议论了。”
我回过头,安安静静的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我跟小白就走过去,我问:“卷毛,你俩什么情况?”
“老刀就是个莽夫,揪我头发。”
“你在喊我……要不是你咬我胳膊,我能揪你头发。”孙涛忽然站起来说。
“怎么了就,怎么了就,这才刚好几天,别干仗啊,我们还想消停消停呢。”鸡仔转着眼珠子说。
“你说话就说话,转什么眼珠子,转来转去还是得逗在一起。”孙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