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但是到你离开这段时间的所有工作,没有酬劳。”
“森哥,我这么一个丧家之犬,还要什么酬劳,森哥不嫌弃就好。”
刘森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能摆在现在的姿态,很难得,在我那也低调点,不要让我难做,豹哥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
“森哥,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说。
“那就好。”
过了一会儿,我就问他是什么生意,他含含糊糊的就把话题岔过去了,跟我聊别的事儿,然后我也没再继续问。
他越这么小心,给我弄的好奇心越大,我初来乍到,话多是大忌,就闭上了嘴。
鲍鱼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梳着大背头,身材已经发福了,脖子上的金链子跟特么佛珠似的,也不怕坠的慌。照了个面,给雷叔通了个电话,我就跟森哥走了。
森哥带我去了他住的地方,还说地方不大,先住着,还说既然要做事情,自然得跟大家在一块。
开始我还寻思他家得多小,连多我一个人都住不下,但是一进他住的地方,我就傻眼了,光看那客厅就知道那屋子最小也得二百平往上,我就问森哥是不是故意在玩我,这么大个房子我住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