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听完后就不禁愣住了,想了下才问她:“是钱可可让你这么跟我说的么?”
她却摇摇头说,她跟哪个犯人都这么说,不过她的表情却明显暗示了我,哪些是该说的,哪些是不该说的,而且她也什么都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她和我探讨那所谓的案情了,其实就是怎么把我跟警察说的那套话,再完善一下,最后都研究的差不多了,她才跟我说让我放心,钱可可一直在外面帮我运作。
我点点头,就跟她打听了下鬼子的情况,知道她也是鬼子的律师我才放心。我在看守所又呆了两天,就被检察院提审,然后就是上庭,在法院我才看见钱可可在旁听席上坐着,还用眼神示意我别担心。
在看守所的时候,那帮犯人都说我和鬼子的罪一人最少十年,而最后我和鬼子却只是每个人都判了三年,在那一刻我才知道钱可可的找的关系的力量。不过我和鬼子还是被送了进去。
三年后。
从里面出来重见天日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自由的可贵,而这三年的经历也像一场梦一样,只不过是一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恶梦。
出狱那天,是钱可可接的我俩,然后又是兵哥在山庄里给我俩摆了一大桌,接风洗尘。兵哥在饭桌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