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血,共同点就是全都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而中年人却好像还没解气一样,挥了下手,那几个军人就用枪托给这几个黑汉子这顿干,看的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但是我身后的长发女生却小声的嘀咕着活该,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才闭上了嘴。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几个黑汉子就被打的蹲在地上不停的用缅语求饶了,中年人才摆了两下手,那几个军人才停了下来,然后中年人又对这几个黑汉子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几个黑汉子就狼狈不堪的站了起来,冲我们几个鞠了一躬,然后中年人就一脸厌恶的冲他们摆了下手,他们几个就抱头鼠窜的跑下了楼。
这时候中年人才又走近屋来,跟我们说不好意思,让大老远来的客人一到这儿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我和鬼子就赶紧说没事儿,然后也赶紧请他坐下,那俩女生就也特别识趣的出去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冲我媚媚的笑了两下。
我当时就是再傻也感觉到了,这中年人应该就是那几个黑汉子口中的参谋长,不过我真没想到兵哥给我们找的人居然是这么高的级别。好在这个参谋长还挺平易近人的,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他中文说的这么好,是因为他母亲是华夏人。
他带我们下楼的时候,我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