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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我发短信的时候,鬼子就使劲儿晃了几下我的胳膊,然后我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就看见几个医护人员正从里面抬了几个担架出来,而担架上面盖着的却是跟周围形成鲜明对比的雪白的单子。
在那一刻我感觉人都好像傻了一样,脑子里开始不停的钻出各种可怕的想法,而真正让我崩溃的还是从那雪白单子下面不小心露出来的那只已经被烧的焦黑的手,可是我和鬼子两个人却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谁也不敢上去问这些死的人是谁,因为我们怕被警察盘问,泄露兵哥的身份,不过同样让我俩害怕的是去指认尸体,因为我们更怕知道兵哥已经在其中。
里面的余火已经慢慢的都被扑灭了,而围观的群众也开始慢慢的散去,我和鬼子为了不引起警察们的怀疑,也只能转身准备离去。
可是就在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却发现路边有个戴帽子的男人的背影很奇怪,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感觉,我就凭着直觉带着鬼子朝那个男人跟了过去,离的近了我才发现那个男人后脑勺帽子没有覆盖住的部分,好像并没有头发,这男的好像是个秃子!
观察到这一情况之后,我心里立刻就开始打起了鼓,不过这人好像也发现后面有人在跟着他了,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