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他就立刻不自觉的往上扬起了脖子,因为已经有细细的血珠,顺着扑克牌慢慢的淌了下来。
不过他的脸上却还是依旧挂着笑容说:“就算你能当刀使,你还敢真杀了我么?”
我却只是轻笑了下说:“别忘了,你拿的是枪,我拿的只是张扑克牌,而且刚才是你拿着枪指着我,我只能算的上是自卫,即使我现在真杀了你,也只能算的上是防卫过当,毕竟枪还在你的脚下,我还是有危险的不是么?你死了,我又不用有太大的责任,无非就是比比谁的家底厚喽。”
他听到并没有立刻再说话,而是哼了一声,就把地上的枪用脚踢到了一边,然后才又对我说:“那现在呢?”
我就也把架在他脖子上的扑克牌放了下来,然后对他说:“我也没说一定要杀了你啊,我只是想让你跟我的未婚妻道歉。”
我说着膝盖就突然一用力,顶在了他的腿上,他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立刻就想再站起来,不过我手里的扑克牌,却又再次的顶在了他的喉咙处。
然后我就又笑了下对他说:“你不是很喜欢让人跪着么,那你就也跪着给我的未婚妻道歉,哦,差点忘了,你也自己扇自己吧,扇到我的未婚妻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