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感觉都没有,要知道我经过了在山上的训练之后,这双手可以说的上是我身上最灵活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现在它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我却还是浑然不知。
我真的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隐患,而且我也隐约的感觉到似乎还很严重,想到这些我就胡乱的把剩下的包子填进了肚子里,然后便找出了那天朱爷爷留给我的纸条,按照上面的地址,打车找了过去。
当我下车之后,发现是个很有年头的老弄堂,我便按着门牌号一家一家的找了过去,最后跟朱爷爷地址上对上的,却是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人家,最关键的是外面也没挂什么牌子,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家什么诊所。
我犹豫了下,还是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才出来个老太太,把门开了个缝,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问我有什么事儿,我就跟她说我是来看病的。
没想到她就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说这儿不看病,说完就咣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我草,我当时就有点纳闷了,寻思这不是朱爷爷记错了地方,要不就是这年头太多了,以前的大夫已经不干了吧,不过我是不想再敲门问了,就走到弄堂门口,掏出手机给朱爷爷打电话。
朱爷爷一听到是我给他打电话,语气